自君之出矣 其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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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君之出矣,不复理朱颜。朱颜为谁好,对镜空自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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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顺龙

姜顺龙,字见田,号麟璧,大名人。举人,历官四川按察使。有《壬寅存稿》。 3篇诗文

猜你喜欢

论诗五首·其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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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眼生机转化钧,天工人巧日争新。
预支五百年新意,到了千年又觉陈。

满眼生机转化钧,天工人巧日争新。
大自然和人类社会不断的运动发展,新事物,新思想层出不穷。

预支五百年新意,到了千年又觉陈。
即使能预支五百年的新意作诗,到了一千年又觉得陈旧了。

满眼生机转化钧(jūn),天工人巧日争新。
化:造化,即大自然。钧:陶瓷匠所用的转轮。

预支五百年新意,到了千年又觉陈。
陈:旧的,时间久的。

满眼生机转化钧,天工人巧日争新。
预支五百年新意,到了千年又觉陈。
  说明存在决定意识。人们只有用发展的眼光而不是静止的眼光去看事物,才能使自己的思想符合客观实际,写出有时代气息有新意的好诗来。大自然是在不断变化和进步着的,“满眼生机转化钧,天工人巧日争新” 这句诗则表达了世界上欣欣向荣,人才辈出的大好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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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初临·天龙寺是高欢避暑宫旧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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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六浑来,主三军队,壶关王气曾分。人说当年。离宫筑向云根。烧烟一片氤氲,想香姜、古瓦犹存。琵琶何处?听残《敕勒》,销尽英魂。
霜鹰自去,青雀空飞,画楼十二,冰井无痕。春风袅娜,依然芳草罗裙。驱马斜阳,到鸣钟、佛火黄昏。伴残僧、千山万山,凉月松门。

贺六浑来,主三军队,壶关王气曾分。人说当年。离宫筑向云根。烧烟一片氤氲,想香姜、古瓦犹存。琵琶何处?听残《敕勒》,销尽英魂。
北齐神武帝高欢,英勇善战可主三军颠覆,颠覆北魏以建齐。本地人告诉我别看这儿是一片怪石峥嵘,当年高欢的避暑宫却就建筑在这片山石之上!如今宫虽亡,天龙寺的香火却仍极盛,在那一片氤氲的烟气之下,想来也还剩有当年“香姜阁”的古瓦吧?当年伴着琵琶高歌《敕勒歌》的“英灵”(指高欢)如今安在?只有这一曲《敕勒歌》还在至今流传人间!

霜鹰自去,青雀空飞,画楼十二,冰井无痕。春风袅娜,依然芳草罗裙。驱马斜阳,到鸣钟、佛火黄昏。伴残僧、千山万山,凉月松门。
射猎之事已逝,“王业”也已泯灭,曾经造了无数亭台楼阁,但而今却也无痕无迹了。岁月流逝,此地仍是春风春草,游女游冶。驱马游览渐至黄昏,满耳所听,唯闻佛寺晚钟;举目所望,唯见山月松门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喜马拉雅.夏初临·天龙寺是高欢避暑宫旧址

贺六浑来,主三军队,壶关王气曾分。人说当年。离宫筑向云根。烧烟一片氤(yīn)(yūn),想香姜、古瓦犹存。琵琶何处?听残《敕(chì)(lè)》,销尽英魂。
贺六浑:即高欢。东魏权臣,北齐王朝奠基人,史称北齐神武帝。壶关王气曾分:这里的“壶关王气曾分”即咏写高欢的“裂魏建齐”的“王业”。氤氲:弥漫的烟气。

霜鹰自去,青雀空飞,画楼十二,冰井无痕。春风袅(niǎo)娜,依然芳草罗裙。驱马斜阳,到鸣钟、佛火黄昏。伴残僧、千山万山,凉月松门。
霜鹰自去:高欢有次与刘贵、尉景等人射猎,放一白鹰(故曰“霜鹰”)。不料有一赤兔,奔入茅屋,鹰逐于后,结果被屋内之狗把鹰、兔全都咬死。高欢于是怒而射杀其狗。这里言“霜鹰自去”,即言其射猎之事已逝矣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喜马拉雅.夏初临·天龙寺是高欢避暑宫旧址
贺六浑来,主三军队,壶关王气曾分。人说当年。离宫筑向云根。烧烟一片氤氲,想香姜、古瓦犹存。琵琶何处?听残《敕勒》,销尽英魂。
霜鹰自去,青雀空飞,画楼十二,冰井无痕。春风袅娜,依然芳草罗裙。驱马斜阳,到鸣钟、佛火黄昏。伴残僧、千山万山,凉月松门。
  词的起句,劈首而来便是直呼那位“神武帝”的名字:“贺六浑(来)”。观之词序中也直点其名“高欢”,可知朱彝尊内心并不“承认”这位北方称雄的“君主”为“正统”,别外也还含有对于这位“武夫”的某种轻蔑之意在内。不过,话又要说回来,高欢毕竟又是一个有所作为、威名四扬的武将和“开国(北齐)之君”,所以接下两句便咏写了他的赫赫“武功”和煌煌“王业”,“主三军队,壶关王气曾分。”这两句中 ,含有两段史事:一是高欢投奔尔朱荣后,英勇善战。一次尔朱荣问左右:“一日无我,谁可主军?”手下为拍他的马屁,都称可由尔朱荣的弟弟尔朱兆统帅三军。谁知尔朱荣却道:“此(指尔朱兆)正可统三千骑,堪代我主众者,惟贺六浑耳。”他并告诫尔朱兆道,你绝非贺六浑的对手,今后只好听他“穿鼻(意为任他摆布,如牛之被人穿鼻)。这就可知高欢的“武功”和将才。另一件史事是:高欢曾在壶关(今山西长冶市乐。因有山形似壶,故设关于此。汉代属上党郡)一带山中居住过。后来有人奏请北魏太武帝,言“上党有天子气,在壶关大王山”。太武帝听后即南巡到此,令人毁其“风水”,企图破坏此地的“王气”以免分裂他的江山。但以后事实表明,北魏的统治,确实又被高欢所颠覆,故而这里的“壶关王气曾分”即咏写高欢的“裂魏建齐”的“王业”。


  在歌咏其“武功”与“王业”以后,作者便又转到今日所见之现实:“人说当年,离宫筑向云根。烧烟一片氤氲,想香姜,古瓦犹存。”“人说”者,本地的“旅游向导”向我介绍也。他们说,别看这儿是一片怪石峥嵘(云根即指山石。《金壶字考》:“云触石而起,故石曰云根”),当年高欢的避暑宫却就建筑在这片山石之上!言外之意,明显含有着无限沧海桑田,今昔盛衰的唏嘘感慨。而离宫虽亡,天龙寺的香火却仍极盛;词人由此而联想开去:在那一片氤氲的烟气之下,想来也还剩有当年“香姜阁”(高欢在此曾建“香姜阁”、“冰井台”等建筑,据杨慎《升庵全集》卷六十八)的古瓦吧?这同样也是以寺庙的旺盛烟火与离宫的圮废已久,作一种今昔对比,表达出自己“思古之幽情”。随后又叹曰:一代之“人物”既逝,现今流传于人间的,就只有他的一曲绝唱——《敕勒歌》了!于是词人便十分激动地吟出了下面三句:“琵琶何处?听残《敕勒》,销尽英魂。”据史载,高欢与西魏在玉璧一战中曾经大败,士卒死者七万人,西魏人纷纷传说高欢中箭受了重伤。高欢为了振奋人心,用勉强坐帐,使斛律金歌唱《敕勒歌》,其辞曰:“敕勒歌,阴山下,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。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。”高欢亲自和唱,哀感流涕,一时大家为之动容。因为此歌是用琵琶伴唱的,故而音调尤感悲怆。朱彝尊便以“琵琶何处”兴起,引出“听残《敕勒》”和“销尽英魂”的吊古之情来。其意是说,当年伴着琵琶高歌《敕勒歌》的“英灵”(指高欢)如今安在?只有这一曲《敕勒歌》还在至今流传人间!这其实还是在表现他缅怀斯人已逝、感叹其仅存遗韵的伤感意念和历史感慨。


  下片续写这种“昔盛今衰”之感:“霜鹰自去,青雀空飞,画楼十二,冰井无痕。”里头也暗藏几个历史典故;“霜鹰”指高欢有次与刘贵、尉景等人射猎,放一白鹰(故曰“霜鹰”)。不料有一赤兔,奔入茅屋,鹰逐于后,结果被屋内之狗把鹰、兔全都咬死。高欢于是怒而射杀其狗。这里言“霜鹰自去”,即言其射猎之事已逝矣。“青雀”指当年高欢篡夺北魏政权前,民间有谚语曰:“可怜青雀子(暗喻魏帝清河王子),飞来邺城里,羽翮垂欲成,化作鹦鹉子(暗喻高欢)。”(以上关于高欢的史事,俱见《北齐书·神武帝纪》。)这里言“青雀空飞”,亦言其“王业”已泯灭也。“画楼十二,冰井无痕”则继言高欢专政之后,曾经建造了无数(十二言数量之多)亭台楼阁(其中即有“冰井台”,据讲大伏天中可于其中取藏冰),但而今却也无痕无迹了。这四句借着咏叹史事,目的还以抒发“英雄无觅”的历史感慨。


  再下“春风袅娜,依其芳草罗裙”两句,是说岁月流驰,此地仍是春风春草,游女如云的游冶景象,这又与“画楼十二”作遥远的对照,以反复申方言其历史兴亡之叹。而最为令人伤感的更是结尾数句:“驱马斜阳,到鸣钟,佛火黄昏。伴残僧,千山万山,凉月松门”。这时,时间已转到斜阳西下,“佛火黄昏”的傍晚,满耳所听,唯闻佛寺晚钟;举目所望,唯见山月松门。是何景也,是何情也,词人那种一切皆归于“空”,一切皆归于“虚”的寂寥意念,便在这暮钟佛灯、残僧凉月的画面中,即淋漓尽致却又含蓄曲折地表露了出来。唐人诗云:寥落古行宫,宫花寂寞红,白头宫女在,闲坐说玄宗。朱彝尊此词,也是一篇见“行宫”而说“玄宗”的怀古之词,不过它却比前者写得更其酣畅、更其感慨淋漓;特别是末尾的以“天龙寺”晚景作结,更易使人催生出深沉的“历史意识”与“宗教情绪”来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喜马拉雅.夏初临·天龙寺是高欢避暑宫旧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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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淘沙·夜雨做成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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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雨做成秋,恰上心头。教他珍重护风流。端的为谁添病也,更为谁羞。
密意未曾休,密愿难酬。珠帘四卷月当楼。暗忆欢期真似梦,梦也须留。

夜雨做成秋,恰上心头。教他珍重护风流。端的为谁添病也,更为谁羞。
淅淅沥沥的夜雨,滴答出一个寒秋,也恰好将深深的思念,洒上我心头。你一定要珍重自己,保护好绰约的风姿。你究竟为谁才生了病?又是为谁才如此娇羞?

密意未曾休,密愿难酬。珠帘四卷月当楼。暗忆欢期真似梦,梦也须留。
珍藏的心意不曾休止,心中的愿望难以实现。我卷起四周的珠帘,且让月光洒满小楼。回想起欢聚的日子,真像一场美梦,纵然是梦,我也要竭力挽留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纳兰性德.《纳兰词全集鉴赏》:中国画报出版社,2013年4月:第149页

夜雨做成秋,恰上心头。教他珍重护风流。头的为谁添病也,更为谁羞(xiū)
风流:指美好动人之风韵。头的:究竟、到底。

密意未曾休,密愿难酬(chóu)。珠帘四卷月当楼。暗忆欢期真似梦,梦也须留。
密意:隐秘的情意。珠帘四卷:谓楼阁四面的珠帘卷起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纳兰性德.《纳兰词全集鉴赏》:中国画报出版社,2013年4月:第149页
夜雨做成秋,恰上心头。教他珍重护风流。端的为谁添病也,更为谁羞。
密意未曾休,密愿难酬。珠帘四卷月当楼。暗忆欢期真似梦,梦也须留。

  上片先写环境氛围,烘托无奈之心境,秋雨袭来,愁上心头,离别之时,互道珍重。究竟是为谁相思成疾,又是为谁害羞?下片写她对离人的深怀眷念,相思之情未曾断绝,只是想见的心愿难以实现。明月升起,将楼阁四面的珠帘卷起。

  人世间最可悲的事情莫过于明知道无意义,却不得不去做,明明不愿意,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去做的事情。

  对职业的厌倦,对富贵的藐视,还有对他的仕途的不屑,令纳兰身上别具一番气质,他对轻而易举得到的一切荣华富贵都毫不珍惜,甚至抱着厌恶的心态,他想要抛弃身边的一切,包括他那个富贵的家庭,可是他无法做到,早在他出生的时候,上天就将这些沉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,让他无法推卸。

  秋风秋雨愁煞人。深秋时分,最是人心苦闷之时,看到万物凋零,一切都要归于沉寂,心内自然是不好受的。纳兰自幼体弱多病,他一直身患寒疾,总是会因为天气变幻无常。而卧病在床。这样的季节,孱弱的身体,无尽的人生,一切都让纳兰感到万念俱灰。“夜雨做成秋。恰上心头”,一想到秋天,首先想到的便是连绵的细雨,还有早早就降临的夜晚,愁绪重回心头。

  “教他珍重护风流。”看似对友人道珍重,希望朋友能够在今后的岁月中过得更好,但细读之下,似乎又不是。“端的为谁添病也?更为谁羞?”思念友人,也不至于会思念成疾,如果是思念恋人,那么这位恋人又会是哪位女子,纵观纳兰生平,似乎捕捉不到和这名女子相关的信息。

  既然没有踪迹可寻,那便姑且当做是纳兰拟人的一种写法吧。在这首词中,纳兰隐秘的情感得以宣泄,他悄声诉说道:“密意未曾休,密愿难酬。”从未停止过想念,只是这想念无法得以相见,故而遗憾。词人不由追忆往事,回味欢聚的快乐,如梦如真。

  明月当空,对夜色叹息,这就是一场虚无的梦幻,“珠帘四卷月当楼”。楼阁上的珠帘卷起,明月照进来,光线黯淡,更加让这思念变得不真实起来,或许“暗忆欢期真似梦,梦也须留”,这一切都只是纳兰在病中,胡思乱想出来的吧,所谓对伊人的思念,也不过是他胡乱所想的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纳兰性德.《纳兰词全编笺注》:北京联合出版社,2014年1月1:195页2、 (清)纳兰性德著;聂小晴注译,纳兰词全编笺注,北京联合出版公司,2013.08,第196-197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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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梦令·紫黯红愁无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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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黯红愁无绪,日暮春归甚处?春更不回头,撇下一天浓絮。春住!春住!!黦了人家庭宇。
紫黯红愁无绪,日暮春归甚处?春更不回头,撇下一天浓絮。春住!春住!黦了人家庭宇。
东风最无情,让那悦目的姹紫嫣红也暗淡失了本色,天色将晚,春的归处又在哪里呢?春光一去不回头,只留下满天飞絮。春天啊春天,你能否停下脚步为这失了颜色的房屋重新渲染上春色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.白马非马译注
紫黯(àn)红愁无绪,日暮春归甚处?春更不回头,撇下一天浓絮。春住!春住!黦(yuè)了人家庭宇。
浓絮:指柳絮。黦:色败坏。污迹。五代韦庄《应天长》词:“想得此时情切,泪沾红袖黦。”

参考资料:

1、 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.白马非马译注
紫黯红愁无绪,日暮春归甚处?春更不回头,撇下一天浓絮。春住!春住!!黦了人家庭宇。
  东君无情,一时间姹紫嫣红皆黯然失色。而春光却不顾人们的挽留和叹息,仍抛下满天白絮,径自离去,以至作者急得连声呼唤“春住”。惜春之情,溢于言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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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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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域从军计惘然,东南幽恨满词笺。
一箫一剑平生意,负尽狂名十五年。

绝域从军计惘然,东南幽恨满词笺。
从军疆场的壮志难酬令人怅惘,只能将对东南形势的忧虑情怀注满诗行。

一箫一剑平生意,负尽狂名十五年。
赋诗抒怀和仗剑抗敌是我平生志愿,如今十五年过去,白白辜负了“狂士”声名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朱邦蔚,关道雄译注.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:凤凰出版社,2011.05:第141页

绝域从军计惘(wǎng)然,东南幽恨满词笺(jiān)
绝域:隔绝的地域,言其远。此指我国边疆。惘然:失志的样子。指从军的愿望未能实现。东南:指我国东南沿海一带。当时英、美、葡等国已开始在东南沿海一带的广州、漳州(今属厦门)、宁波进行经济掠夺。词笺:写诗词的纸,亦可作“诗词”看。笺,古代小幅而极精致的纸。

一箫一剑平生意,负尽狂名十五年。
负:辜负。十五年:诗人于嘉庆十四年(1809)十八岁时成人立志,在北京与被目为“狂士”的著名诗人王昙订为忘年交,当时已在社会上小有名气,从那时到此时,前后正好十五年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朱邦蔚,关道雄译注.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:凤凰出版社,2011.05:第141页
绝域从军计惘然,东南幽恨满词笺。
一箫一剑平生意,负尽狂名十五年。

  这是一首充满强烈爱国主义激情的诗篇,抒发了忧心国事,尤其是对东南沿海地区遭遇列强侵凌的深重忧患,表达了不畏宵小之徒的嘲笑,愿以文才武略报效国家的爱国情怀。

  “绝域从军计惘然,东南幽恨满词笺。”两句,感慨立功边塞之志不能如愿,只得借诗把闲散于东南的满腔幽恨抒发出来。由“绝域从军”即一向关注的西北边疆局势遥遥说起,实指那种“气寒西北何人剑”的经世雄心,可是现实中哪里能寻得这样一个舞台。早在十年前,他就已经清醒地认识到“纵使文章惊海内,纸上苍生而已!似春水、干卿甚事”(《金缕曲·癸酉秋出都述怀有赋》),如今不也还是落得“幽恨满词笺”的结局么?那么所谓“幽恨”又何指?诗人尝自陈:“怨去吹箫,狂来说剑,两样销魂味”(《湘月·壬申夏泛舟西湖》),或者大展雄才,或者远避尘嚣,这是他平生心事之不可割分的两个层面。于是有下文“负尽狂名”的情极之语,郁勃苍凉,令人耸然动容。

  “一箫一剑平生意,负尽狂名十五年。”后两句直抒胸臆。诗人在《己亥杂诗》中曾有“少年击剑更吹箫,剑气箫心一例消”的愤慨,正可作这两句的注脚。立志革新的诗人,本想以“剑”与“箫”这一武一文来实现改革社会的愿望,而今写了一些满纸幽恨的词章,丝毫无助于补偏救弊,岂不是徒具狂名!

  全诗意境雄浑,感情奔放,有强烈的感人力量。

参考资料:

1、 姚立岩 王少阁 刘金城.历代绝句选读:人民教育出版社,1990年08月第1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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